阿蛇。

就是一破写文的。漫威搞killchalla,斩兽搞洛哈。长期失踪。没了。

关于背德与王子意料之中的豁达。

阿斯洛隐约地在一开始就明确地知道一宗事实。即恐怕自己所谓的感情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愿,恐怕自己自恃的信心与坚定不足以让他如愿。

毕竟,一个男人乌云密布的内心,如何轻易能容下另一个男人心中转瞬即逝的闪电呢。那样的勇气即是爱本身了。然而阿斯洛从不否认自己是喜欢漂亮的而已。王子出于实际地想着不奢求。他知道这样想实在不对,但他还是喜欢将哈兰看作一个什么也没做的罪魁祸首。

王子因哈兰而潮起的一些情绪从不轻易退散。

如果哈兰没有这么好的外表,尤其那双似乎带着些与生俱来的沉郁却也倔强的,一双冷而真的眼。总透出几分隐忍冷静而紧闭的唇。大概阿斯洛是幸福的,能看到那张嘴或因慌乱可爱地抿起,或在用膳时张张合合,或在绿洲之都阳光的炙烤下不安地舔唇。

如果哈兰没有这么让他无法移开眼神的身体,即使是再熟悉不过的结构,阿斯洛还是想不明白,肉和皮竟然可以在这副骨架上将赏心悦目这一品质最大化。

如果哈兰没有没有这样勾起别人,也许只是阿斯洛的破坏欲的性子和一副持重的,不动声色的面庞。甚至如果哈兰热情一些,多学学其他的奴隶或者臣子,一早学会讨巧卖乖......

阿斯洛也不会开始如暗流涌动的幻想。

王子殿下自己也觉得荒唐至极,可是他无法忽视每天待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侍卫堪称正点的一具身体的一举一动。

事情在阿斯洛看来更加糟糕了,他常在深夜辗转反侧地细数他侍卫的好,自知无法上垒却还想着怎么一点点走到只剩一层纸的地步。他喜欢危险,也喜欢接近危险本身。

王子特别喜欢夏天,原因是不言而喻。所谓十四岁梦的开始也是在绿荫初起的夏天,哈兰好意提醒殿下好歹还是将上衣穿上再睡午觉,关上房门以后。是彻底掩上门之前回眸那个小心翼翼却也关心的眼神让阿斯洛获得了精神愉悦。除此之外还有哈兰转身之后朝向他的那个和哈兰的窄胯一样迷人的臀线。

他暗暗说,自己太贪婪,想要掌握一个人灵魂的全部。后来又惨淡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我就是想要,这不能怪我吧。阿斯洛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他决定承担打传统意义上歪主意的这份罪恶感与痛苦。这意味着他要追寻与之相伴的欢悦和完全可期的欲罢不能了。他承认在单方面调侃自己的侍卫时,他阿斯洛是精神胜者。

哈兰还是太冷了。他不会忤逆什么,说话做事也都沉稳而妥帖。但阿斯洛看得出来,那分抗拒是在暗地里的。因为阿斯洛敬他,于是他自然把一个奴隶对于王子不正常举动与含糊的态度的抗拒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一些。阿斯洛问自己,你在期待什么?

经历十一天的失眠后,阿斯洛下了一个结论,果然还是对哈兰眼里那分化不开的疏离与沉郁耿耿于怀。他头一次因为一个奴隶偶然透出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对他的,一瞬的厌恶眼神印象深刻,担惊受怕。

他没必要。但事情还是落俗套地如此了。

即使得不到回应,或者有更遭的结局。也没关系。因位于对立面的绵长的,需要深埋于心的苦,他也预料得到。他又自言自语,说,没关系。

是块石头,只要我捂,热不热也都成功了。

他满意地思忖,王子和侍卫,无论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也都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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